
听着朗文涛的话。加代说:“涛哥,话他妈全让你说了。谁敢跟我说?姓陈的?涛哥当初没有你,我不会干。现在我把人脉、关系和资源都给你们了,你们把我利用完了,要把我踢出去了?姓陈的是大拿是吧?”
“对呀。”
“我俏特娃的。这是哪呀?这他妈是深圳!你们他妈分不清大小王了?涛哥,我就告诉你一句话,这话我当没听到,我俩没有必要动怒和生气。你把我的话传过去,给我百分之五股份,我什么话都没有。我不是图那两个钱,我看的是这个事。要是没有了百分之五,谁他妈也别干了,这话就是我说的。你们能跟我撕破脸,我也就没有必要讲仁义了。你们自己看着办。”说完,加代把电话挂了。
朗文涛傻眼了。左思右想,拨通了电话,朗文涛说:“哎哎,陈老板啊。我是朗文涛。”
“涛哥,怎么样?加代怎么说?”
“说什么呀!他不乐意了。说那百分之五要是放着,他什么话不说。要是不给他,说他妈谁也别干了。”
“他那是吹牛逼。现在衙门都支持我们,他说不干就不干了?当地的社会现在全跟我好,没有跟我不好的。你当我这三个来月白玩了?这一百来天,我一天交一个哥们,我也交了一百来个哥们了。不是,我就想不通了,加代怎么就认为自己在深圳那么牛逼呢?怎么就无敌了呢?他是不是把社会想得太简单了?”
“话也不能这么说......”
“我告诉你,朗会长,要以我现在的实力,这一期我都可以不给他。他还想后面呢!你给我告诉他,别他妈得寸进尺。一期给他,是给他个面子,是看他挺有名的。不给他,他也不能怎么样!他是一家多大呀?这个社会金钱第一。俏特娃,这帮社会,哪个不来舔我屁股?舔我屁股,我给他钱。加代能给他们什么?就凭个面子?当今社会面子值几个钱?面子能干什么?能养家糊口,还是能让别人替你卖命去?钱能!你还真怕他了。你告诉他二、三、四期都没有他的。再他妈装B,一期都不给他。”
“陈老板,你这话我可说不出口。”
“不用你说。我找个机会跟他说。你别管了。他跟你骂骂咧咧了?”
“可不是嘛,肯定骂骂咧咧了。”
“没有问题,你不用担心。你把我的话告诉他。我他妈玩社会的时候,他在哪呢?小bz。”
“但是我觉得这么做不好。”
“你别管了。”陈跃挂了电话。
陈跃把经理叫了过来,说:“今天晚上把我们最近接触的这帮社会人,东莞的、广州的以及深圳的,都给我请来。告诉他们,我请他们吃饭。凡是来的人,一人现金五万,另外一人一部手机。”
“跃哥,这可得不少钱啊。”
“几百万算个屁呀?给我全部通知到。”
经理去通知了。陈跃拨通了加代的电话,“哎哎,加代老弟。”
“哎,你好,你好,跃哥。”加代装作不知道应付着陈跃。
陈跃说:“老弟呀,忙什么呢?这一晃两个多月没看见你了,跃哥挺想你的。”
“我也想跃哥了。有什么指示啊?”
“哎,谈不到指示。有机会回深圳,我们哥俩一起喝酒啊!”
“有机会的。最近太忙了,我回不去。深圳那边没问题吧?”
“没问题没问题。我正好还要借个机会感谢你呢。”
“是吗?感谢我什么?”
陈跃说:“我最近通过广义商会和郝云山接触的比较密切,通过郝云山和广东大公子杰子、刚子也接触上了,处得都不错。我第一次和杰子见面,我就给了他两百万现金。他对我印象非常好。我也提到你了,我说我都是通过代弟认识大家,我将来一定跟代弟好好相处。杰子也挺感谢我的。”
“那就行,你好好维吧。这些哥们人都不错。”
“社会上的人我也交了不少,都挺给面子,人都不错。”
“行。然后呢?”
“代弟,哥知道你不差钱。丽美别苑这个项目,虽然是哥负责,但是生意不是哥一个人的,也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做主的,我底下这么大个团队,还有广义商会以及其他一些投资股东,加在一起一百多人。我不能因为你一个坏了规矩。代弟,你一辈子好个面子,我不说,你也能明白吧?”
“我不太明白。”
陈耀说:“我们二期工程马上就要融资了。大家都跟着投资。代弟,你看你这边资金......你要是不方便,你就跟哥说,我替你拿都行。”
“跃哥,我还真就不方便,你替我垫上吧。回头我给你。”
陈跃一听,“代弟,钱不多呀!二期工程我替你预算了一下,一个多亿。”
“一亿多多少?”
“呃,反正也就一个亿左右吧。”
加代说:“那你替我垫上吧。等我宽裕了,我就给你。这钱我肯定给你,我不会赖账,现在我确实不太方便。”
“那三期呢?”
加代说:“三期一样啊!三期的时候,我二期的钱回来了,我再投三期不就行了吗?”
听加代这么说,陈跃说道:“老弟,你是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啊。”
“是吗?跃可,按理来讲,我也帮你不少忙啊。怎么能叫揣着明白装糊涂呢?跃哥,你是最不差钱的,你也帮帮我。你代弟是什么都不差,唯独就是差钱。”
这个时期的加代没有了三十四五岁时候的冲动,而是多了一份成熟和稳重。长期的积累,加代知道和社会、商人以及白道的处事方式是不一样的,交往方式也是不一样的。什么叫成熟?就是圆滑了,懂得说一些违心的话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