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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

01

都说叠码仔这个行业很赚钱,真的是这样吗?

我是锋哥,南京人,2014年,也是我离开澳门贵宾厅的最后一年,曾经好的一个月赚了50个,但离开时却欠下厅里300个。

现在好多年过去了,还欠着厅主100多个。

2014年,也是整个娱乐场业罕见的负增长,要知道前一年,也就是2013年,娱乐场业绩已经超过了拉斯维加斯的好几倍,其中就超过6成业绩是贵宾厅贡献的。

2010年年底,当时我才30岁出头,生意做得不错,银行卡也有个小200万,我第一次到澳门,是以游客的身份。

我也走进了那个让人魂牵梦绕的娱乐场,一开始总是那么的美好,最高让我红到了20个。

后来随着时间到了2011年夏天,自己的银行卡取不出来钱的时候,我才意识到自己在澳门娱乐场里,已经把30岁之前的努力都付诸一炬了。

02

没办法,为了东山再起,我成为了贵宾厅的掮客,也叫中介人,大家更愿意称我们为叠码仔。

当时在澳门从事中介人的,大约有1万多人,我也没有认真统计过,如果加上那些没有牌照的,可能还会更多。

那几年里,在进入澳门的各大关闸,几乎每天都是几十万的人流量,也就是说,当时的客户大部分是来自内地或者香港。

我还没有成为叠马仔之前,也曾是叠马仔眼中的豪客,但当我决定加入他们的队伍时,我的待遇就已经不再是豪客级别。

之前每次来澳门,我住的都是五星级酒店,而且不需要自己掏钱。如今我在贵宾厅做事,住的却是150块一晚的青年旅社。

那是一个有八个床位的房间,住的都是老铁,有像我这种刚入行的叠码仔,也有来澳门讨生活的“捞仔”,还有逗留在澳门的红蓝老哥,更有来澳门旅游的“穷游”一族,他们唯一的共同点是,睡觉都喜欢“奏鼻鼾”曲。

这个房间只有一个小窗,平时睡觉都关着门,所以也没有什么对流空气,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汗味,脚气,还有衣服发霉的味道。

我在这个旅馆住了有小半年,主要是靠近我上班的地方,开车几分钟,走路也就十几二十分钟。

03

和我有共同话题的,反而是那些沉沦在此的老哥。

他们经常会到我的床位,跟我讨论一些公式和打法。

虽然他们身上已经没有多少钱,但是也不至于衣衫褴褛,该省的他们还是会省,该推的码,他们还是会推。

他们很喜欢进行各种各样的分析,从天时地利到人和,只要可能存在变量的,他们都力求分析出一个所以然来。

老哥们跟我说,娱乐场里气温比较低,所以人的思维行动力可能会变缓,他们打算买一些暖宝宝,贴在自己腰的位置,保持头脑清醒。

还说穿衣服尽量选择红色,紫色,不要选择绿色,进入娱乐场也不要走正大门,从其他小门进去,进入以后不要和其他人搭话,更不要让别人搭肩膀,还说自己发现了一些“好路子”,正准备摩拳擦掌。

虽然对于他们分析的这些细节,都毫无科学根据,但是我也没有反驳他们,因为我知道他们只会认为自己分析的是对的。

04

作为一名给叠码仔,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玩家。

当然,自从我成为了叠马仔,我也再没有亲自下场玩过,心中也只有一个念头,想靠这份工作把之前洗白的拿回来。

我跟那些红蓝老哥不一样,晚上睡不好,白天工作我也是浑浑噩噩,不像一些已经沉迷的老哥,我睡觉的时候他还没有休息,我起床的时候他已经在娱乐场了。

我所在的贵宾厅设于娱乐场2楼,餐饮和一些商店也在2楼。

一般在中场都会有上百张牌桌,每四张牌桌配一位荷官主任,而我们贵宾厅只有八张牌桌。

牌桌数量是固定的,如果想增设,需要得到娱乐场和博监协调局两方面同意才行。

贵宾厅里的冷气确实有点低,好在地毯是红色的,灯光也是暖色的,而且每张牌桌上都有客人在玩,不至于显得那么“阴凉”。

虽然冷气有点低,但一些玩家脸上还会冒汗,这种情况我也试过,当时我平推一把十个,算是我推过最大的一把,在等待开牌的时候,全身都在冒汗。

虽然我是叠马仔,但是看到厅里的那些玩家上头了,我也会上前劝阻他们要量力而为,最好心里要设定一个目标,不管红多少还是黑多少,都要离开牌桌。

但是很多玩家只是表面敷衍我几句“知道了”,真的很难有人做得到,及时抽身,也包括当时还是豪客的我。

厅里还有一些老哥,他们随时会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和一支笔,看着那八张牌桌上方的路牌单,在纸上写写画画,什么字母p,n,v,e,b都用上了,就像是算函数公式一样。

他们仿佛就像一个个精算师一样,当时我就在想,这些人这么精通数学,难道连最简单的1/2概率都搞不明白吗?

这个问题我也问过他们,难道这不是简单的概率学问题吗?他们有模有样地回答我:

“不一样,我们靠的不是运气,我们靠的是实力”。

我竟无言以对,自此,我再看到那些算公式的老哥,我也不会再给他们“泼冷水”,而是会换种方式去关心他们,问他们要不要饮料,要不要点心。

05

从业的那几年里,我也听过有一些“出千”团伙,既然是听说过,也就说明他们已经被司警捣破了。

这并不是发生在我们厅里的事情,还是其他娱乐场发生的真实一幕。

据说那个团伙一共有十几人,超过2/3是娱乐场从业人员,都是一线员工,也就是可以接触到发牌洗牌筹码的那些职位。

那个团伙中,都是一些年轻人,想赚“快钱”,就把目标放在了娱乐场。他们当中大部分是一些荷官和荷官主任,另外几名扮演客人。

后来他们被司警抓获,他们的方式也被公之于众,其实就是利用了玩家的切牌权利。

在娱乐场里穿长袖衣服是非常常见的,他们把一些微型摄像头放在衣袖中,在切牌的过程中,就把那副牌的排序拍了下来。

然后再利用自己大注码的权利,借口离开牌桌回去拿钱加码,先让同伙荷官“封牌”,实际上就是拿着拍摄下来的排序结果,用专业的电脑进行分析,把自己的胜率提高。

其实这种手段并不高明,主要是大家也没想到会有荷官参与了这些活动,因为当时的荷官总体收入也比较高,只是涉案的那几个年轻荷官可能野心大一点。

后来还是在牌桌上的高清摄像头拍下,监控部的同事对他们的行为进行分析,发现了问题,才让这件事情得以破解。

我还听说过有人在贵宾厅里调包“牌靴”的,“牌靴”也就是发牌器的通俗叫法。

这伙人趁贵宾厅里的工作人员不备,把自己特制的发牌器,跟原本牌桌上的发牌器给换了,他们自己的发牌器可以看到里面的排序。

不过这种做法也在几个月之后,在厅里的维修师傅检查时发现了问题,最后成功将他们抓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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