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
我的丈夫出了车祸,在医生宣布抢救无效时,我亲手拔掉他的氧气管。
周围人向我投来同情的目光,我强压住心底的快意。
三个小时后,火葬场浓烟升起,我看着烧得一堆灰的他,唇角勾起讥讽。
“张漾啊张漾,祝你在黄泉路上一路走好!”
身家过亿,英年早逝,未立遗嘱,我将继承他一大半的遗产,天底下还有比张漾更好的人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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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好丈夫出车祸死了,给我留下一大笔遗产,投桃报李,我自然也要好好报答他,于是我花大价钱,买了一块风水宝穴将他安葬。
又打电话给张漾父母所在的疗养院,砸了重金让主治医生给他们身体做全方面的检查,买了成堆的营养品,塞满了他们的屋子。
白发人送黑发人,万一两个老人悲痛欲绝,遭受不住打击,这可如何是好?我得尽好孝道。
还有他豢养的金丝雀,主人都死了,也该腾地方了,免得累着她,好心的我亲自带着搬家公司上门。
金丝雀不在家,倒是方便了我。
防盗门的质量不错,费了不少力气才撬开,我面无表情的走进两人‘爱巢’,指挥着搬家工人。
“能带走的带走,带不走的给我砸!”
满屋狼藉。
脏东西,就该被当作垃圾处理掉。
搬走的东西被塞满了整个大卡车,拉了回去,我嫌恶的戴着手套翻找,用了一整晚总算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。
刚躺在床上想补个觉,耳边急促的电话铃响起。
“叶暖,有人控告你入室抢夺损坏财物,请速来警局接受调查。”
“正好同志,我也要控告有人非法侵占他人房屋!”
这通电话在我预料之内。
我换了一身黑裙,涂着最浓艳的口红,带上文件袋,来到地方。
昔日的闺蜜徐梦,一见到我,张牙舞爪的冲了过来,“叶暖谁给你的能耐,敢砸我的家,偷我的东西!”
我闪身躲过,看她怀身七月的孕肚差点撞到墙上,好心提醒,“你可悠着点,别把肚子里的孩子撞掉了!”
“你居然敢咒我和阿漾的宝宝!”
徐梦情绪更加激动了,挺着大肚子又要扑过来,一副要干仗的架势。
我能怎么办,当然是有困难找警察叔叔了,求助的眼神看向一旁的人。
“同志,她当着你们的面,把一条人命栽在我头上,你们可要为我作证,我是清白的!”
警察赶紧将徐梦拉到旁边,厉声呵斥。
“这里是你们能胡闹的地方么!”
“先把盗窃的事情交代清楚!”
我被带进审讯室里。
刺眼的灯光照射下,审讯人员语气严肃,“叶暖,你如实交代,昨天下午五点你去凌庭碧院都做了什么事!”
“搬家。”
“搬家?这是你的家吗?”
他将一堆照片摆在桌上,眼神凌厉,“这位徐女士作为房屋业主,已经将你告了,你知道入室抢劫和损坏他人财物的罪名有多严重么!”
我很淡定的环胸坐着,不置可否。
“学习法律知识是每个公民应该做的,我很清楚后果。”
对面的审讯人员估计是没见过我这般嚣张的,脸黑成炭色。
“但……”
我很无辜的开口,“房子就是我的啊。”
2.
我将文件袋打开,将东西摊开放在桌面上。
“房产证,购买房屋合同,银行全款流水,身份证都在这,房产证上是我的名字,我回自己家搬东西有错吗?”
审讯人员愣了一下,他仔细地看过这些文件后,确定了我才是真正的业主。
他们把徐梦叫来,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徐梦说,“就是林暖来我家偷东西,还把我的家全砸了!”
我抬头,冷冷地看着她,“当年你欠了一身赌债,被高利贷的人追,是我可怜你,替你还清了债,又让你暂住在我的房子里,怎么住着住着,这房子就成你的了?”
徐梦脸上闪过一丝慌张,但很快就说道:“就算房子是你的,但房子里的东西是我的!同志,叶暖偷我的东西!”
“可笑。”
我不紧不慢地掏出厚厚一摞单据,“这是我和装修公司签订的合同,还有房屋家具购买发票,这屋子里的每样东西都是由我出资购买。”
我和审讯人员说完后,又看向徐梦,“至于你的那些脏衣破鞋,搬家前我就扔出来了,我带走的屋子里每样东西,哪有一个能和你沾上边?”
审讯人员阴着脸对徐梦说,“既然你说叶暖女士偷了你的东西,那你拿纸写下来都丢了什么,我们会去调查核实。”
徐梦脸都气歪了,拿起笔就要写。
我在旁边冷眼看着,唇边嗜着玩味的笑,“我也很好奇,三年没在上班,穷地叮当响的你能买得起什么东西。”
徐梦脸色又青又白,紧紧攥着笔,愣是一个笔画都写不出来。
我瞧着她这幅模样,笑容愈发深了,我当然知房子里有什么。
半年前,张漾准备与我离婚,私下转移公司股份和我们夫妻共同财产,大多通过洗钱的方式变成一根根金条,就藏在房子里的保险箱里。
在拆了所有的柜子后,保险箱被我找到了,已经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。
张漾那么一个精致利己主义者,会让徐梦知道金条的存在么?
就算徐梦知道,告诉警察,但也得有人会信啊,一个没有任何收入来源,靠着刷男人信用卡生活,蹭住别人房子的人,手里会有大量的金条?
徐梦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。
没法子了的她,只得低头服软,“同志对不起,当时我回到家看到乱成那个样子,吓得不轻,没仔细找就报警了。”
警察对着徐梦一顿教训。
徐梦憋着火,咬紧牙一声不吭。
我也不免挨了批评,说我在搬家前应该和住户打声招呼,我当即认了错。
走出警局后,我叫住了徐梦,通知她,“房子我要卖了,三天之内,带着你的那堆破烂滚出去。”
徐梦骄傲的挺了挺肚子,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,“你撵走我,阿漾知道么,阿漾会忍心我们母子流落街头?”
“哦?那你找他告状啊。”
我笑了笑,“但你找得到他么?”
徐梦脸色一变,出了这事后,她给张漾打了几十通电话,他都没有接。
我好心告诉徐梦,“西山路33号公墓,他在那。”
徐梦不解,皱着眉问,“他去那么个晦气地方干什么?”
我故作吃惊,“你没看新闻么?张氏集团总裁于昨日突遭车祸,送医后于10时07分抢救无效死亡。”
我红唇微勾,吐出两个字,“节哀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