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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陈局最近怎么不见人啊!”
“你不知道啊,陈局的夫人住院了,每次住院,陈局都会推掉工作,陪在妻子身边。”
“陈局,还真是好男人。”
2003年,辽宁某医院,陈春雨守在妻子刘慧病床边上,脸色疲惫,40岁出头的他比同龄人更加苍老。他帮妻子削着水果,有一搭没一搭开着玩笑,然而语气里却满是担忧。
这时主治医生走了过来,翻看着病历单:没什么大碍,坚持用药,保持好心态,你们也不用太担心。
听着医生的诊断结果,陈春雨松了一口气,然而刘慧一听,脸色微变,一张脸如同阴雨天一般阴沉。外人眼中,陈春雨、刘慧两人事业成功,婚姻幸福,婚后更是生育一子,一家三口其乐融融。
陈春雨出生于辽宁一个极其普通的农村家庭,父母都是面朝黄土的农民。虽然一家人的文化程度不高,但相当重视教育,省吃俭用供他上学读书;陈春雨不负众望,考上了大学,毕业后进入了辽宁某市国税分局工作。
20世纪80年代,陈春雨经朋友介绍认识了在疾控中心工作的刘慧,两人一见钟情。
刘慧出生于一个知识分子家庭,父亲是老师、母亲从医,她受父母的影响攻读医学、生化领域,毕业后便在疾控中心担任化验员。两人家境有一定的差距,但她并没有嫌弃这个农村小子。
陈春雨勤勉,担心自己配不上刘慧,因此更加努力工作。两人结婚后,陈春雨是稳扎稳打、步步高升,十几年下来,一步一步升迁至分局副局长。夫妇两人感情顺遂。
而刘慧这边在疾控中心的工作没什么好担心的,在小区里左邻右舍有什么头疼脑热的毛病上门咨询她,她也会耐心告知。因此陈春雨、刘慧在小区口碑相当好,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着。
然而世事无常,刘慧自从生下孩子后,身体落下了一些病根,导致不太舒服,经常这里疼那里痒的,病情反反复复,陈春雨便带着妻子四处求医问药,甚至还去了北京一家大医院治疗了三个月。
为了给妻子治病,陈春雨忙昏了头,好在病情有所好转。陈春雨这边刚刚松了一口气,意外却悄然而至。
2003年6月4日,工作狂陈春雨居然没有来上班,打电话也一直联系不上。同事有急事找他,便直接上门去了他家。令人奇怪的是,敲门一直没人回应。既不在局里,也不在家里。莫非又陪嫂子看病去了?那为什么不请假?
说不定是情况太紧急了,同事已经给陈春雨想好了回答。转身要走,却看见了鞋柜上陈春雨一直穿的那双皮鞋,这不是在家吗?莫非是睡太沉了?但文件实在是紧急,今天一定要弄完,同事一边想多有得罪,一边借用了邻居的阳台爬到了陈家。大不了事后再道歉,先把字签了再说。
他推开了陈春雨家阳台的门,抬脚往屋内走。一心还沉迷在工作中,然而下一秒却目睹了惊魂一幕。他急急忙忙地报了警。
警方接到报警后,迅速赶到了现场,只见一家三口都躺在卧室中,情况相当复杂;陈春雨躺在床上,左手腕有割痕,手上套着一个满是血液的塑料袋,他因失血过多,已经死亡。
陈春雨的16岁儿子身上并没有外伤,他看上去就像是在熟睡中,但其实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。刘慧躺在地上,身上没有外伤,警察怀疑她也死了,伸手去探鼻息,还好还有微弱的气息。
警方迅速将刘慧送往市急救中心,经医生抢救,刘慧苏醒了过来。她似乎是很害怕,一起来就抱住了自己的身体开始止不住的发抖,好像经历了很可怕的事情一般,医生说刘慧不能受刺激,于是警方就先退出了刘慧的病房。
在勘察现场时,警方发现了诸多疑点。一个又一个的疑问萦绕在心头,案发现场发现了许多作案工具,菜刀、针头、药瓶,但一家三口身上都没有打斗或防御性伤痕,凶手又是如何作案的呢?
案发现场很整洁、很干净、说明案发现场还被精心处理过。是什么人在杀了一家三口后还有心情来搞卫生?
初步鉴定报告出炉,警方疑惑更深,带着这份报告找到了刘慧,想问问他们家有没有得最什么人。刘慧的情绪已经比醒过来那会稳定的一点了,结果一见到警方张口就说:你们有没有抓到杀害我老公和儿子的人?
听着她这么说,警方心中有些怪异,听这语气她似乎是很笃定凶手是冲着陈春雨来的,她怎么知道?紧接着一句话问得刘慧脸色大变:疾控中心丢失了很多镇定剂,你知不知道?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