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老蛋矢口否认。小利说:“春哥,是男子汉吗?我帮你,我不求你感恩我,你别坏我呀!老四这一辈子就看重为人,看重口碑两个字。你来了给我搞臭了,你叫我两个兄弟怎么看我?”
“老四,说话可得讲理呀!你有证据吗?我怎么坏你了?”
小利说:“坏没坏,你自己心里有数,我也不跟你扯了。春哥,你把那钱给我吧。”
“什么钱?”
小利说:“你在这放局挣的钱,我不跟你要,就当我帮你了。你把你赢的钱全给我吐出来,我还给人家。你让我两个兄弟以后跟那帮老板怎么交代?人家是帮你呀,求人家来的,你把钱给我拿出来。”
老蛋一听,“老四,我发现……”
小利说:“你不用跟我老四老三的,你跟我能处就处,不能处就拉倒。”
老蛋说:“你能说得起这话吗?你当时在看看里边怎么不说这话呢?我替你扛事顶罪,你怎么不说这话呢?”
小利问:“我帮没帮你?”
“你帮我什么了?”
小利说:“你这局谁给你弄的?”
“是你给我弄的不假,我是不是要给你钱了,你不要啊!”
“大春,做人还有没有良心?”
老蛋说:“提什么良不良心的,就你最没良心。老四,你有良心跟我这么说话?我帮过你,我救过你命,你还跟我算账,那几百万算什么呀?”
“这钱你给不给我?”
“不给。”
小利说:“你是觉着我不会打你是不?你别逼我呀,大春。”
“你能打我吗?你打我你不丢名啊?我帮过你,我救过你,你打我呀?我就再错,你能打我吗?”
“大春,你怎么这个鸟样呢?你年轻时候不是这样啊!”
“没办法!要脸要面子没用,要有钱!没有钱谁搭理你呀?我得挣钱呢,我到手的钱你叫我给你拿回去,那怎么可能呢?”
小利说:“你知不知道代弟都已经要打你了,是我给拦住的。”
“拉倒吧,我不怕他打我。你能不拦着?”
小利说:“我真帮错人了。你赶紧痛快一点,把钱给我拿出来。你不拿出来,我现在叫人打你。”
“我就不拿,怎么地?”
“大春,你别逼我急眼。”
“你急眼能怎么的?我就没有,钱都花了,兄弟们分了。要不你就在这待着一起吃饭,要不我进去喝酒了,我顾不上你。”
“大春,你是个人才呀......”小利正要继续说话,听到后面咔嚓一声,火器上膛的声音。小利一回头,看到了端着五连发过来的丁健。小利赶紧说道:“哎呀,别别别,健子,千万别……”
“我俏丽娃!”健子把五连发指向了老蛋。小利说:“丁健,不是,怎么的……”
老蛋子身边四五个兄弟也出来了,说:“ 怎么了?春哥。”
老蛋子说: “保护我,保护我......怎么的了?这是谁呀?”
“ 健子,别别别,四哥求你了。”说话间,小利去拉丁健的手了。“松开。”丁健把将
四哥推一边去了。老蛋的四个兄弟手一指,“哎,干什么的?”
丁健哐地一下子,四个小子吓得直往后退。春哥一看,“哎,不是……”
丁健哐地一响子打在了老蛋的屁股上,老蛋一下被打趴在了地上。随后又是三声响,老蛋的三个兄弟倒下了。
酒店的人都傻了,“哎呀,妈呀!”
丁健往前一步,一脚踩在了春哥脸上,管子顶在了后脑勺上,“ 俏丽娃,钱能不能拿来?”
听见动静了,老蛋子的其他兄弟都跑出来了,“干什么呢,干什么呢?”
丁健抬手三响子,又放倒三个,其他不敢靠近了。丁健说:“来,谁往前走一步,谁就死!来,钱能不能给拿回来。”
老蛋子说: “在怀里,在怀里呢。”
手往怀里一伸,拽出来一张存折,丁健一看说:“数字不对。”
“对的,这就是赢的钱。”
丁健说:“放局的钱呢?”
老四在后边,说: “丁健啊......”
“四哥,与你无关。这样的人不值得你帮的,听没听明白?放局的钱呢,拿出来。”
老蛋说: “兄弟,那是我挣的。”
五连子朝老蛋的腿上哐的一下,四哥紧着喊: “丁健,别别别......”
可是已经来不及了,老蛋的一条腿当场被摘掉了。丁健的五连以往太阳穴上一顶。老蛋子赶紧说: “给给给,在裤兜里。”
健子一伸手,从裤兜拽出来了,这回一看,第一个存折三百多万,第二个存折四百来万,总共七百多万。两个存折往兜里一揣,丁健说: “听着,我是丁健。谁要不怕死,你们就都别走。但是你健哥大度,给你们两小时把你们大哥送医院去抢救,然后你们全给我滚。谁敢不走,我就挨个打,你们哪个不怕死?我在楼下等着你们,只要你们敢下楼跟我对掐就行,来,都往出走,抬着你们大哥往出走,快点。”
老蛋子被抬到门口,丁健手一指,“来,自己车不许开,坐我们的车。”
虎子和老八带着兄弟,开了十多辆车等在门口。丁健一摆手,“ 四哥,回家吧。”
“健子......”
“怎么的?”
“这是我大哥呀!”
“那能怎么的?是你大哥,也不是我大哥,我管那些鸟事!”
小利说:“你这小子,你这样,你把那存折给我留一个,我到时候递给他,行吗?不管怎么的,他当年帮过我。”
“四哥,这就是你,换第二个人肯定不行。给你。”丁健给了小利一张存折。
老四拿起来一看,说:“丁健,这数额不对。”
丁健一拿过来,“我艹,拿错了,这是我自己的。”丁健把四百来万的存折给了小利。丁健说:“四哥,我给你面子,你好自为之吧。你赶紧给他弄走。他要不走,我送他上天。”
“行。”
健子开车跟着上医院了。老蛋被送进了手术室去了。丁健一指老蛋的兄弟,“都站立正的!”小帮小子都站得笔直。丁健说:“现在我问你们有没有不服的?说话。”
“没有没有没有,大哥。”
“叫我什么?”
“健哥。”
丁健说:“好,以后都叫我健哥。没有不服的?自己打车滚吧。”丁健朝着那帮小子
朝这帮小子脚下哐地一响子,唰一下作鸟兽散。丁建转身上车回去了。
到了方利酒店,丁健把存折往加代手中一递,“哥,存折。”
哈森说:“艹,还得是健子。”
“哥不是嘛,森哥,就得是我,换第二个人去都不行。谁不给我面子没有?哐哐几响子,放倒好几个。”
哈森竖起大拇指,“真牛B!”
代哥说: “少一个呀?”
“哥,四哥说话了,你说我能不给面子啊?”
“那得给面子。要是这面子不给,四哥就掰脸了。哈森,这钱你留着吧,给这帮老板退回去。”“大哥,我真得给人退回去。要是不退,我成什么了?”
哈森第二天把钱退回去了。当天半夜,大春在医院醒过来了。大夫也说: “腿根本就接不上了。”四哥也到了医院,四哥说: “春哥,别的话没有了,我对你仁至义尽,这存折是你放局挣的,三百多万我全给你拿回来了。这事换第二个人要不回来了。你带着这钱走吧,别再来了。我俩以后也别联系了。你有事,你也别找我了,我也不求你,我俩就到此为止,恩断义绝,割袍断义。”说话间,四哥把床单撕了一缕,“我走了。”四哥转身从病房出去了,这梁志春半夜就回去了,以后也不敢再来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