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选秀综艺上,当歌王周逾白被问到为何会参加这个节目时。
周逾白抬了抬眼皮,直勾勾地看着我,然后忽地笑了。
「家里有只不听话的小猫跑了,我出来抓猫。」
当众人都在讨论这和抓猫有什么关系时,只有我沉默不语,甚至还心虚地退了几步。
第⃑二⃑天声乐课。
「时煜,你老家哪里的啊?」上课前,林业扭头问我。
听网上说,美强惨是观众最喜欢的人设,我大腿一掐,将眼眶憋得通红:
「我没有家。从小就寄人篱下,家里有个叔叔,每次我不听话,他就用戒尺打我。」
「我没有钱,只能屈服于他的淫⃓威⃓之下,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。」
我还装模作样地挤出两滴眼泪来。
于是,弹幕纷纷开始心疼起我来。
【小煜煜也太可怜了吧!快来姐姐怀里呼呼。】
【那个老男人简直就是秦兽,太不是东西了。】
就连林业都摇了摇头,对我露出了同情的目光。
而此刻的周老男人·秦兽正站在门外,嘴角抽⃒搐⃒着听完了我卖惨的全程。
后面的整节课他都在挑我的刺。
「气息弱了,回去练深蹲。」
「这个地方要用假声唱。」
「吐字不清晰,你的普通话是怎么考的?」
好不容易熬到下课,临走前周逾白留下一句:
「时煜,你的基础太差了,晚上结课后来一趟我房间,我给你补补课。」
说完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周围人聚了过来,调笑道:「你小子好福气啊,第⃑一⃑天就能让周老师给你开小灶。」
我欲哭无泪,要真只是开小灶这么简单就好了。
晚上,所有练习生都回宿舍后,我独自一人来到了顶楼。
正当我在走廊里来回踱步,犹豫不决时,门开了。
应该是刚洗完澡,周逾白穿着浴袍,头发还在滴着水珠。
他垂下眼看我,随后转身进了屋,我忙不迭地跟了上去。
「小叔。」我小心翼翼地开口。
「说吧,这次又是为什么?」
周逾白懒散地靠在沙发上,一双大长腿交叠,浴带系得很松,露出大⃒片⃒大⃒片⃒的肌肤。
我喉结微滚,感觉到身上一阵燥热。
「为什么要离家出走?」见我不说话,周逾白不由得加重了语气。
「还不是因为你!谁让你打我的!」
听完我的话,周逾白愣了一下,竟然掩着唇笑了起来。
听着他开怀的笑声,我更气了,转头就要走。
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,他将我拉到身前,柔声哄道:「好啦,是我不对,那天我是真的气昏了头。别生气了。」
低沉的嗓音在耳边扫过,我不由得脸一红,却还是冷哼一声,开口控诉:「都怪你,下手这么狠,害得我p股中得好几天连库子都穿不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