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
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,赵斌决定去结束自己的处男生涯。
"妈的,35岁了还是个处男,说出去都让人笑话。就在今晚,怎么也得把这顶极品老处男的帽子摘了。"
他披衣起床,鬼使神差地开车,去了滨江路边的一条巷子。
这条巷子,他曾在外面经过了无数遍,但一直没勇气走进去。但那天他,终于决定义无反顾地走进去了。
小巷里遗留的按摩店足浴店,赵斌伸长脖子左顾右看,一家家检阅过去。
这些店里的灯光,都像是彩虹揉碎了,洒在里面一样,色彩斑斓,如梦似幻。有的店里没人,而有的里面却有好几个。
赵斌把一条巷子都检阅完了,也没走进其中一家。巷子终于到了尽头,他只好停下了脚步。尽头的这家店叫"香香按摩",店里只坐着一个女人。
在昏黄而暧昧的灯光下,那女人的皮肤白的像月光,她斜坐在椅子上,半长的紫裙刚遮着膝盖,露出两截光滑洁白的大长腿。
她头上挽着发髻,浓眉下一双大眼睛正失神地望着外面,像一只清冷而又魅惑的妖。
赵斌轻轻走了进去,"这可以按摩吗?"
女人淡淡地说:"可以呀。"
"是怎么按的?"
"60块钱一个小时。"
女人站起身,拉开了身后的布帘子,露出了一张半人高的沙发床。
赵斌躺了下去,说:"那你按吧。"
于是女人坐在他身后,两只雪白的胳膊伸了过来,又嫩又滑的双手搭上他的肩,开始轻轻地揉搓起来。
长这么大,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离他如此近过。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,迅速把他包裹起来。
被她捏过的肌肉一阵麻溜,像是被电击过一样,他双脚忍不住轻微地抖动起来。
女人让他翻了个面趴在了床上,然后掀开他的衣服,在他背上滴了几滴油,接着双手轻轻划到他背上,赵斌全身一颤,双脚更是忍不住剧烈地抖动几下。
"你抖什么呀?"
"没没事,有点紧张。"
"怎么?第一次来吗?"
"嗯嗯,放松点。"
女人说着痴痴笑出声来,接着问:"还没老婆吗?"
赵斌摇了摇头。
"你这么帅不应该呀,真没有女人?"
女人没出声了,只是在他背上吃力地按着,赵斌渐渐平息下来。
过了几分钟,他猛然想起自己此次来的目的。于是问道:"你这里还有其他服务吗?"
"有啊,推油。"
"就没其他的了吗?"
女人摇了摇头。
一个小时过去,赵斌站起身来,掏出60块钱递给女人。正准备离开,女人突然盯着他的脸,眼睛动也不动了。
赵斌不解地望着她,女人突然说:"我好像认识你,是不是在殡仪馆上班?"
赵斌一个机灵,"没有啊!"
女人掏出手机,看了看手机里的照片,然后一脸笃定地说:"没错,就是你!”
“你怎知我在殡仪馆上班?"
"你可能不记得了,有一次我有位姐妹跳楼了,是你来接的。当时很乱,你看到她的光肚皮裸露在外,你用白布把她盖了起来。在场的有那么多人,可只有你想着去维护她的尊严。我当时就把你记着了。"
赵斌站着想了好久,总算记得却有那么一件事。不过已经是好久以前了。
"对,我确实是在殡仪馆里上班,你是不是怕了?"
"我不怕。"女人莞尔一笑,"每个人都会死,有什么好怕的?"
"谢谢。"赵斌也笑了笑,对女人轻轻点了下头。
干这份职业以来,他第一次得到一个女人的认可,看来当时他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崇高。
但是赵斌突然想扇自己几个耳光,一个崇高的人怎么可以来这种地方呢?又是为了满足心中那龌龊的欲望呢?
赵斌走到门口,女人又问:"你下次还来吗?"
赵斌摇摇头,"不来了。"
"你来,我免费给你按一次哦。"
"为什么?"
"你是唯一一个我在按摩的时候,没有摸我胸的男人。"
赵斌又笑了笑,他没有说话,大踏步走出了按摩店,一阵冷风吹来他清醒了不少。
"妈的,真是活见鬼了。不就是拉个死人吗?怎么还把自己拉成名人了。居然还有按摩小姐都认识自己了。" 他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这种酸涩的苦,也许别人是很难体会得到的。
赵斌长得高大帅气,有车又有房,按理说是不愁找对象的。可现实却很打脸,他35岁了还在单着。
他相亲了好多回,偶遇了无数次,可他每次都只能在女人一米远的地方,看看、吻吻,长这么大,他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,就更别提其他的了,想想都心塞。
姑娘们之所以不愿和他交往,大多是因为他的那份职业。他在殡仪馆上班,姑娘们大概是一想到,晚上要摸自己的手,白天可能就在摸一具具冰冷的尸体,便不寒而栗。
赵斌想过放弃这份工作,但不干这行了,他又去干啥呢?现在工作不好找,他要离职后找不到好工作,成为一个无业游民,那更没女孩看得上自己了,因此他打消了离职的念头。
但同时,一个巨大而迫切的问题摆在他面前,那就是生理需求。每到晚上,他都被身上的荷尔蒙折腾得痛苦不安,难以入睡,于是这才有了开头那一幕。
她实在是个让人难以忘记的女人,赵斌回来后,总不知不觉想起她。
在那个晚上,他本来心潮澎湃,意气风发想去结束自己的处男生涯的,结果他却啥也没干,就干巴巴回来了。
可是为什么那个啥也没干成的晚上,怎么反而让人如此念念不忘呢?
又是一个晚上,赵斌又鬼使神差地去了香香按摩店。同样的地方,同样的灯光,同样的女人孤独地坐在那里。
赵斌走进去,女人就站起身来,赵斌躺下,女人就给他捏肩揉背,还一把抓住他的手,用力一拉,把他的肩关节扳的咔嚓响。也不知按了多久,女人直呼按不动了,手都快断了。
赵斌坐起身,问道:"你这里真没有其他服务吗?"
"除了推油,没有其他的了。"
"推油是怎么推的?"
"你真不懂啊。"女人说着就用手做了动作,赵斌一看秒懂了。
赵斌沉默了几分钟,突然说:"那我推一下油。"
赵斌重新躺下,女人戴上一双薄薄的手套,轻轻解开了他的裤子。
完事后赵斌问:"多少钱?"
女人说:"我上次说过不收钱的。"
"那怎么成。"
赵斌说完摸出200块钱丢在沙发床上,转身走了。
他回到自己车内,全身被一种奇妙的感觉包围。女人特有的香,特有的柔让他激动兴奋得想哭。
他迷恋上了这种感觉,他仿佛上瘾了一样,不可抑制地想去女人那里。
刚开始几次两人还不怎么沟通,可后来两人就无话不说了。
女人说她姓赵,叫静香。
赵斌跟她说,他因为在殡仪馆上班,没有女孩愿意和他交往,就更别提嫁给他了,而实际上他已不抱希望了,他不明白死人有什么可怕的,每个人都会死。
而且他每次去摸死人的时候,他都戴着手套,还有不管这份职业如何之卑贱,如何让人瞧不起,但这份工作总得要有人干。
你想如果一个人死了,没人敢去动他的尸体,任他在那里腐烂变臭,那将会是什么样子?
阿香总是很认真地听他讲,然后对他竖起大拇指,并说他是一个高尚的人,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。
赵斌就这些话他爱听,就算是假的,他也爱听。两人说笑了一阵,赵斌就心满意足地离开了。
赵斌来这里越来越勤了,而且每次来了都迟迟不想离开。阿香总是追他走,说他别在这里影响他的生意,他只好依依不舍地离开。
同时心里还有些不快,他一想到阿香还给其他男人服务,他就全身不自在。
这天,他又去了阿香那里。他这次可不是去风流,他是给阿香送手串去的。
有位大师来殡仪馆做法事认识了他,于是对他说:"你在殡仪馆上班,最好带串佛珠手串什么的辟邪。"然后大师就送给他一块金丝楠木,他也不知真假就收了。
大师的目的很清楚,希望他介绍业务并以管理。要做法事的人多了去了,他拿了木头就去车了两串手串,一串大珠一串小珠。大珠的自己带,小珠的,他决定送给阿香。
阿香把玩着手串爱不释手,赵斌说希望手串能给她带来好运。
阿香兴奋异常,就在屋里弄了几个小菜招呼他吃。还打开了一瓶小酒,他把菜全吃完了,酒也全喝光了。他说他从来没吃过那么好吃的东西。
阿香又赶他走,可他实在不想走。在那么一瞬间,他脑子一热,一句话脱口而出:"干脆你和我结婚算了,以后我养你。"
阿香睁大了眼睛看着他,一脸的难以置信。
"我说真的。"赵斌一本正经地说。
阿香就咯咯大笑起来,笑得弯下腰去,笑得几乎要流出泪来。
"你笑什么?"
阿香指着他,笑骂道:"我信你个鬼,你就是个神经病!”
赵斌一下就抱着了她,说:"我就是想娶你做老婆,现在就去办证都可以,骗你是孙子!”
"你喝醉了,别说胡话了,快回去吧。"
"我清醒得很,我现在就想娶你。"赵斌说着,伸手就去脱她的衣服。
阿香随意挣扎了一下,便不动了,赵斌发现他全身滚烫,就快被火点燃了。
赵斌三下五除二,扒光了他的衣服,那是他第一次,真实地面对着一个白花花的女人。
他血脉奋张,抱着阿香就上了沙发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