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“就你干这点活,还想拿工资?拿着你的破烂,赶紧滚吧!”
被雇主赶出家门后,我拎着行李找到了雇主的女儿张女士,想请她把前三个月的工资结算一下,可她不仅不给我结算工资,还命令我从她家滚出去。
“张小姐,咱们之前不是说好的吗?您现在说话也太难听了!”
面对我的控诉,张女士依然趾高气昂地表示:“你不配拿这笔工资!”
走投无路之下,我只能找到当初给我介绍工作的负责人,希望他替我沟通一下,可他只想息事宁人,劝说张女士给我结算一半的工钱,被我质疑后,他竟然还凶巴巴地吼道:“再说废话,一分钱都拿不到!”
一想到家里还需要用钱,我就不得不忍气吞声,只拿了一个半月的工资,可张女士竟然还觉得这是对我的恩惠,在我临走时,辱骂了我一顿。
我知道自己势单力薄,在城里又没有亲戚朋友,实在没有资本跟张小姐对抗,只好在拿了钱后,乖乖地卷铺盖走人了。
三年前,40岁的我来到大城市打工,可我一个没有文化的农村妇女,根本找不到工作,只能在饭店帮帮忙,可饭店的工作不仅时间长,到手的钱也不多,这样的工作顶多能养活我自己。
为了多赚一些钱,我来到家政公司试了试,可正规的家政公司根本不要我这种“三无人员”,当我失魂落魄地从家政公司离开时,遇到了一个做家政的负责人,他愿意给我提供工作岗位,我顺利当上了保姆。
最开始的时候,我只能给人家洗衣做饭,一个月能拿到3000元以上的工资,随着经验越来越丰富,我的工作效率和时薪都提高了,我还从同行那里得知,大城市有很多独居老人,需要“陪伴型保姆”,不仅工作轻松,而且拿到的钱还多。
为了赚更多的钱,我找到那位负责人,想请他帮忙介绍工作,交完中介费的第三天,我就顺利到雇主张大爷家工作了。
在张大爷家干活虽然很轻松,但压力特别大,因为他是个脾气古怪的独居老人,平时要求非常苛刻,我没事儿干的时候,想织件毛衣都不被允许,后来我实在是受不了他的言语辱骂了,便提出要终止合作,结果被赶了出来。
虽说我只在张大爷家拿到了一个半月的工资,可这笔收入还是比之前在饭店的工资高,所以我决定再找一家,可我这次长记性了,我没再找那位负责人,而是找了同行帮我留意。
没有中间人介绍,我找工作的进度非常慢,直到一个多月后,我才找到了新的雇主刘大爷,为了避免以后出现不必要的麻烦,我主动跟他提了三个要求,可他听完竟然暴跳如雷!
见到刘大爷的第一面时,我觉得他看起来特别亲切、和蔼,应该不会像张大爷一样难伺候,可当我们聊到工作内容时,他却突然翻了脸。
“保姆的活儿我都能干,我也可以提供有偿陪伴服务,但我有三个要求。”
刘大爷听到我要提要求,当即阴沉着脸,让我一次性把话说完。
“第一,我是保姆,不是佣人,我需要得到您的尊重;第二,我只做分内的工作,希望您能够理解;第三,虽然我是住家型陪伴保姆,但我们只是合作关系,生活中应当保持距离。”我说完这番话后,刘大爷突然发了怒。
“拿了我的钱,就得听我的差遣,还敢跟我提要求?要不是看你长得漂亮,我才不要你!”
沉默了一会儿后,刘大爷无奈地开口道:“算了,你走吧,我这小地方容不下你这尊大佛!”
刘大爷的话虽然不算难听,可我还是觉得很受伤,明明我提出的都是合理要求,但雇主们却都不愿接受。
当初在张大爷家工作时,我也算是任劳任怨了,可他仗着给我的工资比普通保姆高,逼迫我在他的睡觉时间内,去照顾他的家人,有时候甚至还对我动手动脚的,这让我无法接受。
从刘大爷家离开后,我找到同行诉苦,她无奈地表示:“现在这些雇主,好多都是这样,给俩钱真以为自己是大爷。”
有时候,我也想回到老家去过平淡的日子,可母亲身体不好,看病又需要花钱,若非迫不得已,谁愿意背井离乡,去一个繁华但陌生的城市工作呢?
在家休息了一下午后,我也想通了,或许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做什么陪伴型保姆,毕竟天上不会掉馅儿饼,如果不是有过分的要求,雇主又怎么愿意花更多的钱,请所谓的“陪伴型保姆”呢?
从那以后,我就只做普通的保姆工作,虽说收入会低一些,但至少我的压力不会那么大,赚钱固然要紧,可若是为了赚钱牺牲生活、辱没人格,那就没有必要了。
随着社会越来越文明,服务业也变得越来越发达,许多大城市都有各种各样的保姆,可供雇主按照自己的需求挑选,有些家政公司甚至可以“定制”保姆,服务行业的完善,也让人们的生活变得更加便利。
可这些年来,服务人员的素质在不断提高,雇主的素质却还在原地踏步,许多雇佣保姆的老人,不仅非常难伺候,还不把保姆当人看,对待保姆跟对待古时候的佣人一样。
虽说保姆跟佣人的工作内容差不多,可他们的身份却有着天壤之别,保姆跟雇主是合作关系,他们理应得到雇主的尊重,雇主不应该仗着自己是出资方,就对保姆提出各种无理要求,更不能侮辱保姆的人格。
最后,尽管《劳动法》已经越来越完善,可还是有很多不法人员钻空子,所以我们在找工作时,一定要多长个心眼,提前问询清楚,有什么要求也要白纸黑字体现在合同里,免得上当受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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