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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

我叫罗秋红,今年55岁。我是一只小笨鸟,高考5次,才费劲巴拉考上师范大学,如今是一位高中语文老师。

偷得浮生半日闲”,我穿一身休闲的运动服,漫步在公园,戴着耳机,听着音乐,欣赏一地绚烂的枫叶,感觉无比惬意。

忽然,手机铃声响了,我妈从老家焦急地打来电话,“小红,听你二姨说,你艳华表姐晕倒住院了……你快去看看咋回事儿?”

我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“屋漏偏遇连阴雨,”表姐近来一直在走霉运,早年离婚,工厂倒闭,儿子啃老,这咋又晕倒了?

我慌忙跑到公园外,骑上电车,风驰电掣,直奔中心医院。一时间,脑子里转过千山万水,感叹命运无常。

我家在冀中平原罗家庄。当年,我娘生下一个,是个男娃;又生一个,还是男娃;再生一个,依旧是男娃!

我爹娘差点哭了,咋就一口气生了三个男娃呀?这这这,将来砸锅卖铁,娶媳妇都娶不起呀!

第4次,我娘又怀孕了,她摸着肚皮,自言自语,“阿弥陀佛!这一胎,千万不要是小光头!我想要一个小闺女。”

1968年10月,枫叶如火,随着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,产婆乐乐呵呵地说,“恭喜恭喜,这一胎是个漂亮的小闺女。”

我娘刚生产完,身体有些虚弱,听完之后,眼睛闪闪发亮,“菩萨保佑!终于,不再是个小光头,我有闺女了。”

我爹也很开心,搓着粗糙的大手说,“闺女好啊,闺女是爹娘的贴身小棉袄。”

在我出生的前一个月,邻村二姨家也生了个女孩,取名叫刘艳华,也就是说,艳华表姐只比我大一个月。

我是家里唯一的女娃,别人家都是重男轻女,我家却是重女轻男,谁都不舍得碰我一个手指头,我成了全家人的团宠宝贝。

我家孩子多,穷得叮当响。半年糠菜半年粮,辛辛苦苦度饥荒。大家却想方设法,让我填饱肚皮。

大哥二哥很早就跟爹娘下田了,三哥年龄太小,留在家里看护我,我每天眼巴巴坐着小板凳,等着大人回家。

大哥摸出几颗枣子说,“小红,这是我在地里摘的酸枣,熟透了,你尝尝。”

二哥摸出几颗鸟蛋说,“小红,我在地里找到几颗鸟蛋,让咱娘给你炒着吃。”

三哥只比我大2岁,“小红,赶明儿,我带你去地里逮蚂蚱,烤着吃,可香了。比酸枣和鸟蛋都好吃!”

大哥二哥,乒乒乓乓,痛揍了三哥一顿。敢在小妹面前邀宠,不想活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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