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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

三叔请副厅级的堂哥吃饭被拒,2年后他回家乡扫墓,打招呼无人理

我名叫张晓明,今年38岁,经营着老家县城的一家小超市,过着平凡而宁静的日子。

我的堂哥张大鹏比我大5岁,从小就表现出色,成绩优秀。上了大学后,他在省城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,随着个人努力逐渐获得晋升,如今已是公司中层管理的重要人物,生活过得十分优越。

堂哥长相英俊,口才出众,在校时就备受瞩目,追求他的女生络绎不绝,教学楼的赞誉甚至传到了校门口。

我从小就表现平平,学业平庸,老师都说我似乎不太适合追求深造,反而更适合从事一些手工活。

不过,在其他科目,尤其是文科方面,我就显得力不从心了。每次考试,我的排名也就勉强在中游,想要进入前20名几乎是一种奢望。

这样的成绩在城里孩子中可能算不上亮眼,但在我们老家的农村,还算过得去。

一开始,我在亲戚经营的小商店里帮忙,渐渐也掌握了一些买卖的技巧。随后,依靠着勤奋和积蓄,我在县城租了一间店铺,开始经营起了小小的超市。

堂哥张大鹏这些年来事业一帆风顺,早已成为成功人士的一员。他为父母在城里购置了一套房子,甚至还有一辆名车。

虽然我和老婆每年依旧习惯回老家过年,与父母团聚在一起。而堂哥他们却越来越少回老家,完全融入了城市的生活步调。

其实,我从未觉得自己逊色于堂哥。每个人有各自的命运,我过着朴实的日子,同时也成功开起了自己的小生意。能够维持家庭生计,我感到非常知足。

堂哥如今事业有成,我为他感到高兴。只要他还记着故乡、关心我们的父母,我已经心满意足。

最近,母亲在县医院住了两天,却无法适应医院的食物,觉得味道奇怪,根本无法下口,渴望能吃到一些家常菜。

第二天中午,我给堂哥打了个电话,说:“哥,妈最近身体不太好,在县医院住院,你家距离医院比较近,我想晚上去你家给妈做顿饭,可以吗?”

电话那头顿时陷入了两秒的沉默,堂哥说:“唉,弟弟,这有点不太方便。前些天我刚把那套房子租了出去,里面的家具和用品都是空的,你没地方做饭啊。”

虽然有点失望,但我还是追问:“没关系,我可以买些简单的炊具,还有一个小型电炉之类的,只占用你一个晚上的时间,可以吗哥?”

“这个真的不行。”堂哥立刻回绝,“我已经租出去了,你要是进去弄东西,我没通知房客,感觉不太好。”

听到他如此坚决的拒绝,我的心沉了下来。我明白,问题不在于没有炊具或者打扰房客。

过了两天,一个同学打电话跟我聊天,提到他的亲戚就住在堂哥楼下。根据他的观察,这段时间堂哥家这栋楼并没有新的租客搬进来。

我束手无策,只好放弃那个念头,寻找其他办法解决。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而去打扰堂哥,显得我这个当弟弟的太不懂事了。

母亲出院后身体逐渐康复,于是我决定带着父母去一个新近开发的热门景点所在的城市玩几天,以缓解一下心情。

提前给堂哥张大鹏发了一条信息,告诉他我们一家计划去新城玩两天,已经在他公司附近预订好了酒店。然而,堂哥一直没有回复我的信息。感到有些不安,我又给他打了几个电话,结果都被转接到语音邮箱。

为了确保堂哥得知我们的行程,我再次给他发了几条信息,详细描述了我们的旅行计划、行程时间和路线,还有我们计划去的餐馆名称和联系电话。

两个晚上后,我们按计划抵达新城,入住了事先预订的酒店。我先带父母逛了逛商场,购买了一些当地特色的纪念品。

然而,在就餐的过程中,堂哥却一直没有露面。我感到非常焦虑,一直盯着门口发呆,不时地查看手机,生怕堂哥发消息告诉我因为急事不能赴约。

然而,一点消息也没有传来。看着我坐立难安的样子,父亲轻声安慰我:“儿子,你堂哥可能真的很忙,来不开身。”

我勉强笑了笑,低头默默开始吃饭。其实我心里很清楚,堂哥根本就不看重我们这些乡下人,不愿意在他的生活中见到我们,所以才故意躲避不露面。

吃完晚饭后,我们回到了酒店。独自坐在窗边发呆的我感到怨愤和难过。原本想着家人团聚一次的美好时光,堂哥却完全无视我们的存在,将我们视为陌生人。

我开始后悔这个聚会的主意,责备自己不该主动联系堂哥。显然,他早已与我们疏远,将我们家人视为外人。

终于,我看清了现实:堂哥早已在心里抹去了我们的位置。他生活得太好了,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出生和老家。

清明节,我回到老家祭拜祖先。堂哥张大鹏也回来扫墓了。

刚一下高铁回家,就看见堂哥开着豪车在村口停下来。他身穿名牌西装,手里拿着一包看起来很高档的烟,走过去与几个村民寒暄起来。

我父亲正在与几位村民下象棋,看到堂哥得意的样子,脸色顿时阴沉。

堂哥笑嘻嘻地走到我爸面前说:“三叔,来支好烟吧,正宗的国际大品牌,一包要几百元呢。”

旁边的老张叔摇摇头说:“哎呀,我抽不惯你这种烟,还是我自己买的划算。”

堂哥的笑容明显僵了一下,有些尴尬,只好将烟收回兜里,也不再搭理这些乡亲,径直跟在我后面朝祖坟走去。

我父亲看着堂哥的背影,轻声对旁边的老人说:“现在眼高于顶了,拿着烟想装逼吸引眼球,不过就是个花拳绣腿的娘娘腔!”

我对堂哥的失望达到了顶点,他明明不是本地人,却在村民面前摆出一副炫耀的样子,真是虚伪又可笑。

祭拜完祖先后,几个老人决定去老刘家的喜宴凑个热闹。堂哥急忙说:“哎,我也一起去!”。

我父亲冷着脸说:“你一个人去吧,我们先回家了。” 说罢,自顾自地往外走,也不再理会堂哥。

我也冷漠地瞥了一眼堂哥,看他站在那尴尬的样子,心里一点也不想搭理他。我直接跟着父亲离开了现场。

这一次的事件让我彻底确认了一点:在乡亲和邻里中,堂哥已经失去了“一家人”的地位。

曾经我还怀抱一丝幻想,期待堂哥多回家,我们多相处,或许感情能够慢慢修复。

但堂哥明显无法接受我们这种乡下人的生活,非得在乡亲面前卖弄,结果只会适得其反。

既然他已经选择与乡亲疏远,我也不再想维持表面上的亲戚关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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